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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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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江深入九州内陆,江水沙泥浑浊,湍急迂回,浪涛过弯带起大团黄雾,夹带轰雷之声。江岸泥土由于长期受到湍流冲击变得松松垮垮,常常整块整块地掉进河中,继而被迅速冲散,成为江河的一部分。因此金沙江又被当地居民称之为“夺命江”。

今天的金沙江尽管凶猛依旧,却多了一白一青两道倩影,让湍急的江水也不免缓势观望。风姿卓若的两名女子分别立于岸堤之侧,无视凛冽江风遥遥对峙,隐见肃杀之气溢满江河,千钧一发,却是纪可儿与裴思思。

纪可儿自从灵通先生口中得知璇玑将危的消息后,心中的疑虑便驱之不散。离开了卞城直冲山门,却在金沙江与踏雾东来的裴思思相遇。本来她们二人之间并无间隙,遇上了就遇上了,然而裴思思却平空出手拦住了纪可儿,才使得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纪可儿驻足对峙。

“看来巫门自作群派之首组织天下道门攻打璇玑之后,门下弟子也越见骄扬跋扈了。”一身白衣的纪可儿不悦道。

“天下道门已分两路,葵月可还未表明态度,恰逢机缘巧合遇上姐姐,正是明确贵道门意向的时机,是以思思才一时心急冒犯了姐姐。”裴思思甩着一头清爽短发,调皮地眨着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除了显露出一股天真活泼之外,分明一点歉意都没有。

其实她俩年纪相若,只是纪可儿气质优雅,清丽脱俗,与裴思思俏皮可爱相比,却是更显成熟。

“我门掌教自有决断,不劳妹妹费心。”纪可儿也不客气地回道。

“这么说,连姐姐也还不知道贵道门的决定咯。咦?不对啊,姐姐可是葵月掌教太一仙人的亲传弟子,怎么也会不知道呢?”裴思思双手捧头,故作不解之状,岂知其所言正说中纪可儿心事。

纪可儿本来就是带着这个疑问一路急速赶回葵月门,不知不觉间遁速越来越快,把一直相伴在旁的阴葵丢到身后。如今被裴思思当面说穿,不禁怒气丛生,身上白裙随着灵气提高而猎猎作响。

裴思思见状心头一喜,她因刚吸收了真龙紫气,自觉道法又上一层,正想找个人试试身手,如今看见纪可儿凝神提气,便也暗中提升灵力,准备与纪可儿隔江论道一番。

纪可儿白衣飘飘,仙颜无双,渐见身周赤霞升腾,凝于眉心,隐隐现出凤凰之态。随着一声清脆的凤鸣响起,凤凰离开眉心,直奔对岸而去,掀起一束艳丽火舌。浑浊的江水受火舌牵引迅速蒸发,远远望去,就像一道红线将江水一分为二,蔚为壮观。

望着凝聚成凤凰姿态的赤霞带着涛涛之势向自己冲来的裴思思,也终于收敛了面上天真的笑容,带着云云紫雾的一双玉手往胸前一合,紫雾凝合间一圆银光亮起,如明明之月,光华夺目,竟生生挡住了凤凰的去势,一时间争持不下。 纪可儿有见及此,左手捏了个玄奥法指,向赤火凤凰一点,凤凰尾部随即形成一条凤翎,绕过银月光华,直刺向裴思思的真身。

裴思思临危不乱,竟将胸前银月中分出小半光华,化圆成丝,缠绕上凤翎,令其不得寸进,然后飘身而起,小腿往前踢出一团紫雾,向着纪可儿疾速飞去。 纪可儿显然想不到裴思思在如此境况下还能施以反击,措手不及下分出部分灵力抵挡紫雾,而裴思思借着此良机一举弹开凤凰,把银月重新合一向纪可儿方向投去。

攻防转换间见纪可儿手上闪现灵光,然后便出现了一条五彩凤翎,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条五彩凤翎却是实实在在来自于凤凰鸟,并非由灵力凝聚而成。五彩凤翎一显现,纪可儿迅速往前一挥,带起五彩光华,如像鞭子般抽打在江面上,除了瞬间把银月打散外,还横断整段金沙江,扬起了漫天水幕,威力非同小可。 裴思思被这一鞭的威力推到十丈开外,胸前衣襟尽碎,露出丰盈而挺拔的双乳。尽管没有受伤,但当水幕落下时,却已失去了纪可儿的身影。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发鬓,拍去身上灰尘,才怏怏地道:“哼,要不是真龙紫气还没被完全吸收,即使你使出了炫彩凤凰翎也别想轻易逃掉。”

说完,不顾已露于人前的双乳,运起紫雾也竟自离去了,自此至终未曾遮掩已然春光尽泄的双乳,仿佛这一情况并不能引起她多大的注意。而直到裴思思御空而去三百里后,横断的江水才遂遂汇拢在一起,继续洗刷着因伊人已走而失去颜色的堤岸。

*** *** *** ***

金沙江往北延绵八百里,便进入了高原雪地,于皑皑白雪覆盖的雄山峻岭当中,一段孤峰傲然而立,直插云霄。孤峰人烟不达,本无名字,只因四百年前葵月仙人于此地开门立派,授法传道,便有了“月峰”之名。而这里,也就是葵月门本山的所在地。

月峰外一众守护弟子只见一道白衣倩影从远方逼近,根本来不及阻挠,便通通受到凤凰赤炎迫退,眼睁睁地看着倩影直冲掌教真人的居所太月居方向遁去,要不是有几名眼力稍为锐利的弟子认出倩影中的纪可儿,还真会傻傻地启动了护山大阵以抗外敌。

当纪可儿卸去遁光步入太月居时,居内一名看上去约莫六十年纪的黄袍老人全神贯注地站于书案前,眼看是要书写些什么。只是见其眉心皱起重重山峦,额前微微渗出汗滴,狼毫笔仿佛要挣脱双手的困锁,强烈地在手中颤抖着,老人像是竭尽全力才极其艰难地维持着抓笔之势,久久也不能落下一笔一划。

“师父,可儿回来了。”

听见唿唤的老人长长地唿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却不见皱起的眉心稍有放松,抬头望向纪可儿,道:“回来了就好。”

这名看上去有点过于寻常的老人,竟然便是天下十大道门葵月门的掌教,太一仙人。

“师父是有纠结不能放怀么?”纪可儿问道。

“闲事而已,不足挂齿。倒是你既已修至九九云霄境,已不需以凤鸣石辅助了,留在门内反而有碍修行,你便下山到世道中体验天心去吧。”

“徒儿这次下山却得知群道围攻璇玑一事……”

还不等纪可儿说完,太一仙人一摆手,便阻止了纪可儿接下来的话语,道:“为师早知璇玑之危,然而于你现在的情况,正是得窥天道的最好时机,这事便由门中的其他弟子劳心好了,你回去吧。”

“可是,师父……”

“回去吧。”太一仙人复又道。

纪可儿只好姗姗离去,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师兄,这么对可儿,不太好吧。”

纪可儿走后,太月居却又走进来一名四五十年纪的道人,颇有点仙风道骨,神仙模样……

“玄一师弟,为兄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啊,希望可儿她能明白吧。” 太一真人重新执起狼毫笔举于身前,而此时书案中间的一卷竹简上,渐渐显现出一个被半段浓墨断开的“欲”字。

月峰之巅有一断崖垂直于山壁横天伸出,悬于万丈高空,名为“断天崖”。由于地势险要,寒风肆虐,道行稍低的弟子近之则亡,因此断天涯被列代葵月门人列为禁地,寻常弟子不可接近。

断天涯上却有一清池又名“朔月池”,池水浓雾生烟,投石不波,一看便知非大神通者不可触碰。然而此时纪可儿正赤裸着浸泡在冰寒削骨的池水当中,黛眉深锁,心事重重,显然是在寻思着日间太月居中的事情。在明月银光映照下,更突显出她玲珑娇好的身段和美人愁思的神韵。

“可儿不要惆怅,太一师兄此举也是迫不得已。”

朔月池后传来声响,原来是在太月居中被太一仙人唤作玄一师弟的道人。 “可儿只是不明白为何师父的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纪可儿并不回头,也不怕胴体被身后之人尽收眼内,只是淡淡地回道。

玄一道人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而道:“师兄他,已经不能人道。”

“什么?”纪可儿猛转过身来,惊讶地道。

“可儿既然秉承两仪气运,天下男子自然不可抵挡。自你运窍初开,阴元魅惑天成,门内先辈、子弟皆受影响,变得堕落于色欲之道。师兄和我,同样不例外,少不了得到可儿的诸多甘露。而然你我都知道长此以往对我门非有利之事,师兄毕竟道心坚定,以仙人道行斩断情欲,并决意送可儿离门外修,图得整顿风气之时。因此便有了今天的变故。”玄一道人娓娓道来。

玄一道人口中的“两仪之气”,实质是道家中常说的“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万物”的天地规律。其中的“两仪”亦即“阴”与“阳”,也叫“干”和“坤”,干为阳,坤为阴,又指天地的意思。 自古阴阳应运而生,彼此相引转动天地气运,拨乱返正,重归大道。得阴元气运者,容颜撼天动地,天资绰约无双,且对天下男子皆有不可思议的诱惑力。纪可儿既得天地阴元气运,将来与阳元交泰,便可引领潮流大势,得证大道。 纪可儿听得玄一道人一番言语,顿时想通前因后果,紧锁的黛眉逐渐被愧歉代替。

“都是可儿不好,害师父受罪,连累了同门。”

玄一道人走到纪可儿身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傻丫头,自你五岁上山学道,太一师兄便知道早晚会如此,倘若能化危为机,无论道法或是师门实力都将会提高不止一筹,你又岂知不是一种机缘呢?”

“但愿如此。”纪可儿道。

“师兄能以无上道行斩断情欲,师伯我可还没到如此境界,在可儿临走前,可否好好的让师伯再享受一次可儿的美妙呢?”玄一道人微笑道,尽管保持住面上的道貌岸然,然而双手却已触摸上纪可儿的腋下及乳房。

纪可儿如粉雕玉琢的玉颜罕有地露出一副顽皮笑脸,俏然道:“今晚就让师伯尽情感受一下可儿的手段,一定让师伯觉得永世难忘,不枉此生。”

夜阑人静,星光闪烁明月当空,本是凭栏观天倚望万里星河的好时候。但断天涯上罡风不断,随意肆掠,不仅凌厉无比,刮骨削肉,而且寒气逼人,冰冷如刀,却又显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观天的好处所。如此天险绝地,有道之士尚且不宜久留,道行低点的更有命陨之危。

然而此时的纪可儿非但没有受到恶劣环境的影响,反而于寒风中获取到了一点温暖,应该这么说,至少她的手是温暖的,因为她那春柔般的玉手此时存放的位置,恰恰是人体中最暖和的一个部位——玄一道人的裤裆里面。

“师伯怎么就如此兴奋了?都硬梆梆了呀!”纪可儿略带意外的说。

“可儿都下山一个月了,是一个月啊!如何叫人能不兴奋。”玄一道人调整了一下站姿,又接着道:“那个,可儿双腿稍分,让师伯也摸摸你的。” “师伯是要摸可儿的哪里呢?可儿可有点听不明白。”

玄一道人抓在纪可儿乳房上的手忽然间用力了一下,以作惩戒,然后故作责备的语气道:“明知故问。可儿下山一个月,可真是学到了不少滑头。” 纪可儿也不掩饰,咬唇微笑了一下,顺从地把双腿站开了一点。玄一道人也就把手伸进刚张开的神秘而诱惑的缝隙,抚摸着纪可儿腿间那几寸柔软之地,脸上马上露出无法隐藏的满足之情。在接触的瞬间,纪可儿也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显然是玄一道人触摸到她的敏感之处所致。

两人站在凛冽的罡风当中,各自享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美妙触感,都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玄一道人,尽管受纪可儿自身气运影响身陷男女肉欲当中,然而其本身既为有道之人,怎能不知轻重,因此除纪可儿外,并未染指门内其它女弟子。这个月纪可儿又不在山中,可是闷熬了如许日子,今日得解情欲,感觉尤为强烈,阴茎壮肥欲裂,表面肌筋满布,颇为狰狞。

纪可儿手握阴茎,岂会不知情况,遂双腿一合,把还在自己阴唇上不停撩动的手夹住,向玄一道人说:“可儿帮师伯褪去裤子吧。”

“先别,让我再摸一下,好久没摸了,我可得摸个够。再说,可儿现在已是淫水漫溢,又滑有腻,正是最好摸,最舒服的时候了,待我先让可儿舒服后再弄不迟。”玄一道人说。

见执饶不过,纪可儿又放松双腿,闭上双眼,任由玄一道人继续抚弄阴唇,尽情享受从下体传来的种种快感,不一会便呻吟了起来。

“嗯……呵……”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一股一股晶莹剔透的液滴沿着手指间的缝隙浅射出来,蔓延到光华细嫩的大腿两则,缓缓往下延伸着。那种独特的只属于纪可儿身体内部的臊香味儿散发至四周,又被玄一道人全部吸进鼻孔内,更激起另一波的剧烈摩挲。

“这股味道,太放肆,太淫荡,太好闻了。”

玄一道人一脸享受的说,随即把沾满淫液的手收回,放到嘴里细细品味。原来纪可儿已在刚刚的激烈摩挲中攀上了高峰,整个人正趴到玄一道人的肩膀上,胸膛一张一缩地喘着气,蜜桃般的双乳被牵连出一浪又一浪的乳波。

待得乳波稍平,纪可儿向玄一道人妩媚的抛了个眼神,便慢慢地把他的道袍连同长裤尽褪到脚跟上,然后自己也跪到地上,容颜正对着高高昂起的阴茎,说啊:“可儿说过要让师伯永世难忘的,接下来,就让可儿好好服侍你吧。” “有劳了。”玄一道人回道,脸上尽是期待之色。

纪可儿先是对准了玄一道人阴茎上的龟头轻轻的一吻,然后眯起两瓣柔软的双唇,抿住阳茎尖端的外皮,往阴囊方向褪去,褪完了一边,双唇一张一抿又把剩余的都褪去,直到整个紫红色的龟头都露了出来。

“唿……可儿这种褪皮之法,可真让人受……”

玄一道人话没说完,便感到整个龟头都被纪可儿的玲珑小嘴给吞没,含进了口中。一种如处于阴道深处,却又不尽相同的挤压、温暖及湿润的感觉瞬间把他后续的话语全部淹没,全身顿时酥麻了起来。可是还没等玄一道人适应这种酥麻啊纪可儿那灵巧的舌头已经卷上了龟头,在四周轻点了几下后,便直接向龟头中央的尿孔位置发起冲顶。纪可儿舌头的灵活也不比阴魁的七寸蛇舌差多少,在柔软上甚至还犹有过之,再加上她有意为之,这样顶在了尿孔外,不少软肉却嵌入其中,不断摩擦着内孔壁的肌肉。

就算玄一道人道行再高,也难以禁受这种发自身体内部肌肉的摩擦,况且纪可儿在用舌头冲顶尿孔的同时,两手也分别套弄、抓捏着他的阴茎和阴囊。如此承受着三个方面的刺激,玄一道人无力跌坐,浑身发抖且面容扭曲。

——正是痛并快乐着!

显然纪可儿并不打算留下一丝让玄一道人喘息的机会,趁着他跌坐地上的时机,顺势往阴茎头冠一咬,然后利用牙齿刮磨着头冠,而那里,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玄一道人终于忍无可忍,阴茎一缩一涨,已现射精之象。

“不,太快啦。”

不难想象,以玄一道人接近仙人的道行,竟发出如此失态的嚎叫,可见他此际是多么的出乎意料。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地去阻止这一切,射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纪可儿嘴角微微翘起,抬起头往龟头顶端吹出一道气。

“啊……”

射了,终于射了,玄一道人如此想道。可奇怪的是,为何这次射精的过程却久久不息。

玄一道人终于平伏了下来,往下体看去。但见阴茎上薄薄的覆盖了一层寒霜啊精液到了尿道口便被寒霜给封住了,并没真正的射出体外,然而那种将要射精的强烈快感却被留了下来,不曾稍减。

“师伯现在感觉可爽?”

看见纪可儿坏坏的微笑,玄一道人本想嬉笑几句“目无尊长”云云,但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一句说话竟然断断续续,说不上来。随着目光的伸延,看着纪可儿赤身裸体,俯身跪于体下,一双玉乳凌空晃动,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越加猛烈啊,终于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看见玄一道人满脸涨红,气喘吁吁说不上话,纪可儿重新站起,向前半步跨于玄一道人上方,对准了高举向天的阴茎,缓慢地坐了下去。

“嗯。”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阴茎已全根没入阴道内。

纪可儿感觉到犹如被冰棍插入,感觉冰凉而新鲜。

玄一道人却是再次被温香软肉所包围,阴茎上重新出现温暖与酥麻。

在纪可儿的主动抽插下,两日都不再言语,沉浸在美妙无穷的肉欲当中,甚至连天上的月亮、无情的罡风、如镜不动的池水,都在偷偷窥视着这淫靡而又刺激的一幕。却只有一段段如泣如诉的呻吟声,在为两人的交合作陪衬。

“啊……啊啊……嗯……嗯……”

*** *** *** ***

黎明前的黑暗,黑暗里的寂静,总是叫人又惊又惶。但夜总是会过去的,伴随着两声激情的淫叫,这蓝灰色的曙光终于出现在无尽远天边。

“天亮了,可儿今晚可真让师伯毕生难忘啊。”

“可儿都快给师伯折腾死了,射了都有七八了吧。”

朔月池上传出了纪可儿幽怨的声音,但是这种幽怨,倒有七八分玩笑的成分啊。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池中,看样子是玄一道人正为纪可儿洗擦脏物。

“终归是老了,把以后的都欲念都用光了,才七八次而已。”玄一道人不无感叹的说。

“师伯以后要是想可儿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呀,我什么时候都让你屌的。” 纪可儿道。

“机缘至此,该是了结的时候了。可儿这次下山,可得万事小心哪。” 纪可儿沉默了一下,又说:“可儿这次下山,想向师伯借一个人。”

“你说的是阴魁吧。无妨,阴魁资质平庸,可在隐匿上却颇有天分,有他在你身旁,或许能帮上忙。”

“谢师伯。”纪可儿行礼说道。

“可不能只用上面得嘴巴谢,要用下面的。”

“师伯好坏,啊……”

朔月池中又响起了嘤嘤呻吟之声。

万里风沙,尘土滚滚,西域的地貌总是让人望而生畏。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时时刻刻都面临着生存的考验,从古至今,便养成了彪悍无惧的性格。

北河,源远流长,养育了西域众多游牧民族的母亲之河。在北河的源头,矗立着十大道教之一,也是发起围剿璇玑之举措的道门根源地——巫门。

巫门弟子均是俊俏貌美,让不少道门心生向往,转门投靠。又因其巫山交合双修之道暗合两仪气运,适逢两仪大盛时机一举成势,由最初为修道门派所不齿的小道教派成为当今十大道教之一。其掌教洛沧岚天纵之资,以不出五十之年跻身仙人之列,一身道行深不可测,其成名道术巫生易剑诀让诸多盛名多年的仙人饮恨。如今更领导群道围剿第一道门璇玑,声势可谓一时无两。

洛苍岚面容刚毅,双眉如剑,恢弘大气,如今他正在主殿中和众长老以及核心弟子一众十三人在为璇玑之事商议。

“无衡,报告一下时下道门的态度如何。”

“直到如今为止,已有包括姬符教、童禄教、仙足园等三十二个门派表示参与围剿璇玑。”

说话的人面如冠玉,正是巫门第八代大弟子,也是洛苍岚的嫡传弟子——萧无衡。

“都是些小门小道,轻音和葵月呢?”洛苍岚道。

“尚未明朗。”萧无衡道。

“哼!或许是时候让我亲自去见见丁若那老太婆和太一老驴了。”

“现下能参透星象变化的道门不多,过些时日,星象走势越见明朗,其自会知道该如何选择,待得大势一成,也由不得轻音和葵月。”

坐于洛苍岚左首一位头发全白却梳理得整整齐齐的老者说道,却是巫门长老斯木桓。

“希望如此,要是他们还不知大体,璇玑之后,就轮到他们了。思思那丫头到了洛阳如此时候,夺得了真龙之气没有?”后面的话是向萧无衡发问的。 “我回来咯,参见掌教和各位长老。”铃铃之语,不是裴思思更是何人。 紫气凝聚,露出裴思思调皮而精致的面容,然后才是她玲珑丰满般的身影。 “思思你回来了,看你紫气围绕,收放随心,真龙之气应已完全被驯服,真是可喜可贺啊!”萧无衡一见裴思思便冲到其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欣喜若狂。

“谢师兄关心……啊!”裴思思惊唿一声。

原来萧无衡趁着裴思思说话,搭在她双肩上的手抓着衣领就往下拉,把道裙褪到腰间,让裴思思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到众人眼前,盯着她胸前一双硕大而坚挺的乳房,双眼都要冒出火来。

“你怎么就没点正经,师尊你可要帮我惩罚他。”

裴思思说着话,却对于要穿回已被褪到腰间的道裙一点意思都没有,只是有点撒娇似得求助于洛苍岚。

“不可胡闹。仙尸二老已到巫山作客,思思你去招待一下他们俩。”洛苍岚对此见怪不怪。

“放手,还抓,回头看我怎么修理你。”

几经周折,裴思思才摆脱萧无衡抓在自己乳房上的手,竟自离开了主殿,往客殿鱼水殿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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